翌日,早上七点。少女打着哈欠,从楼上走下来,额头的血痂凝固,没有包扎,朱砂色的血痂,衬得她肌肤更白。难得见到乔雪这么早起,乔心爱冰敷着左脸,看了一眼乔雪额头的伤疤。明知道发生过什么,还问出了声来。“姐姐,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?不要紧吧!张嫂,...